Page 101 - 《国际安全研究》2021年第4期

2021 年第 4 期

细分城镇距离变量作用于行政区冲突发生风险的路径可以发现，间接效应在强度上
①
占据主流（平均总效应中约 74%由间接效应贡献）， 这说明一地城镇距离变量能
够通过冲突自身的空间集聚效应，显著影响其他行政区的冲突发生风险。表 4 总结

了空间自回归模型中各协变量对冲突风险的直接效应和间接效应。

表 4 斯里兰卡伊拉姆内战期间东部省和北部省各行政区冲突爆发影响因素的空间自回归（SAR）
probit 模型协变量直接效应和间接效应估计（以模型 2E 为例）

间接效应置信
直接效 直接效应置信 间接效 总效应 总效应置信区
协变量 区间（90%水
应均值 区间（90%水平） 应均值 均值 间（90%水平）
平）
执政 联盟 的 地 -0.108 [-0.220, 0.035] -0.301 [-0.680, 0.113] -0.408 [-0.901, 0.147]
方投票支持率
地方 选民 投 票 0.137 [-0.008, 0.252] 0.370 [-0.024, 0.789] 0.507 [-0.031, 1.037]
率
距离城镇距离 -1.296 [-1.742,-0.653] -3.660 [-5.978, -1.929] -4.956 [-7.556,-2.647]
沿海地区 -0.080 [-0.206, 0.039] -0.251 [-0.636, 0.120] -0.331 [-0.837, 0.159]
邻近 僧伽 罗 人 -0.039 [-0.192, 0.127] -0.092 [-0.583, 0.387] -0.131 [-0.785, 0.500]
地区

海拔高度 0.041 [-0.038, 0.116] 0.131 [-0.112, 0.391] 0.172 [-0.147, 0.508]
坡度 -0.009 [-0.184, 0.152] -0.060 [-0.565, 0.461] -0.069 [-0.723, 0.611]
面积 （自 然 对 0.068 [0.017, 0.012] 0.198 [0.047, 0.363] 0.266 [0.064, 0.469]
数）
人口规模（自然 -0.058 [-0.112, 0.008] -0.155 [-0.367, 0.025] -0.212 [-0.473, 0.035]
对数）
非佛 教人 口 比 0.226 [0.007, 0.401] 0.622 [0.014, 1.302] 0.848 [0.020, 1.680]
重

① 不同于传统线性回归模型，空间自回归模型中解释变量对被解释变量的真实效应无法通
过参数估计结果直接读出。当空间相关系数显著不为零时，各单元的因变量取值相互不独立，这
也意味着任一单元上解释变量取值的变化，不仅会带来该单元被解释变量取值的变化，也将因为
空间相依而影响其他单元的被解释变量取值（这构成解释变量的间接效应）；又因为空间邻接矩
阵的对称性，一个单元解释变量取值变化所带来的被解释变量取值的变化，最终会通过影响其他
单元而返回原单元（反馈效应），解释变量参数估计所对应的效应值（表示控制所有空间相关性
后本单元解释变量取值对本单元被解释变量的“纯粹”效应），未必等于该解释变量对被解释变
量的直接效应（“纯粹”效应和反馈效应的加总）。在空间自回归模型中，解释变量对被解释变量
的直接效应和间接效应之和才是相关变量之间的真实效应。关于空间自回归模型中参数估计效应
的严谨定义和计算方法，参见 James LeSage and R. Kelly Pace, Introduction to Spatial Econometrics,
London: CRC Press, 2009, pp. 3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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