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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者的失望”与“革命联盟”内部分裂

标，反映了突尼斯“后革命时期”的联盟分裂具备了经济冲突的特征。
当然本文研究结论还是很初步的探索，未来还可在如下方面进行探讨：
本文的因变量是“革命者的失望”，该变量只能测量参与者是否失望，从而分

析出相应“革命联盟”分裂的存在，但是本文并没有揭示这一失望的程度以及相应
分裂的程度。事实上，正如埃及和突尼斯之后的形势发展所显现的那样，虽然两个
“革命联盟”都出现了分裂，但是埃及的分裂要比突尼斯的分裂更为严重，而这一
差异在本文中还无法被定量的方式所甄别，故而需要进一步研究。同样，在目前的

研究中，本文还只能看出不同自变量对参与者是否失望的影响，但无法看出不同的
自变量对参与者失望的程度的影响。从埃及和突尼斯的政治发展实践来看，不同的
自变量导致的“革命者的失望”很有可能出现的程度不同，例如在政治伊斯兰的变
量中，政权伊斯兰引发的参与者的失望很可能会比政策伊斯兰和政党伊斯兰引发的
参与者失望程度更高。在以上这些变量中，可能也存在着内生的相互影响关系，例

如，当参与者的失望程度停留在较低水平时，当时影响的主要变量是政策伊斯兰或
者政党伊斯兰或者是经济变量，因为当时参与者最主要的竞争焦点还停留在一般的
经济和政策事务上，并没有上升为你死我活的政治斗争。而当参与者的失望程度进

入到较高的阶段，当时影响变量可能就是政权伊斯兰或者呈现出负面效应的民主支
持度，因为此时参与者内部的竞争焦点已经变成了极化现象极其严重的政治冲突。
从研究方法来说，本文侧重描述性推论。但是本文的数据数量还需要进一步提
高，此外本文在因果推断上还存在问题，只是展示了变量之间的相关性，没有因果
性检验。变量仅仅放在个体层面，忽略了宏观形势对个体意识的影响，故而在因果

性上还无法排除多个相互竞争的假设，需要在之后的研究进一步讨论。
而对于后“阿拉伯之春”政治进程的发展，本研究只是一个起点，其揭示了参
与运动的社会联盟之间的内部分裂问题，但这一分裂如何影响到这些国家最终的冲
突走向和政治发展结果，不同类型的冲突（如权力斗争和理念冲突等）如何对最终

结果产生不同的影响，还需要采取更为多元的方法，尤其是定性研究中过程追踪的
方法进行探讨。本文所采取的定量方法还只是这类方法的初级阶段，在本文的研究
过程中，也发现存在着系数置信区间过大和变量数据不够和不够均衡的情况，这些
问题意味着在未来对于这类研究还需要在定量方法上进一步突破，从而对于事物现
象背后的问题进行更为深入的研究。

【来稿日期：2018-04-17】
【修回日期：2018-05-24】
【责任编辑：谢 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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