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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物品供给与国内冲突的复发

这两个假设。表 4 数据支持了 H2 和 H3。不同类型公共物品的供给产生的边际
效果很不相同。共时国内冲突这个指标的边际效果是 0.14，高于其他显著影响
因子。比较四类公共物品，政治物品的实质影响明显高于其他种类物品。

此外，相对于国内安全，政治参与和政治竞争的边际作用都较小，同时是
非线性的。或许可以推定，对于民众而言，国内安全比民主制度略重要，因为
国内混乱导致的无政府状态对于个人安全的威胁远比非民主政权要大。在样本

数据中，政治参与的分值是从 0 到 71 分布，竞争从 0 到 70，而共时国内冲突
的区间为 0 到 8，所以政治制度变化的空间要大得多。在现实政治中，政治参
与和政治竞争对捍卫和平起着比其边际效果大得多的影响。有研究发现，冷战
后的和平协议往往允许参战双方参与投票和竞争，比如在厄瓜多尔、莫桑比

克、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在 1975-2005 年间 110 个国内冲突后重建案例
中，这样的政治安排在 80%的情况下会带来和平。尤其如果政治参与和竞争得
①
到国际社会的监督，就会更好地克服承诺不可信问题，实现更持久的和平。
表 5 至表 8 是族群/非族群模型运行的结果。由于四张表格所占篇幅过多，作
②
者在正文中不一一报告。 而是通过表 9，报告自变量的回归结果。
对于两种类型的冲突而言，国际战争都为潜在的反政府武装集团提供了再次
军事发难的机会。区别在于：从总体上看，国际战争对非族群冲突的影响是线性

的、正的，而对族群冲突的影响在短期是正的，长期是负的。经济相互依存并不
显著地影响族群冲突的复发，却会降低非族群冲突的风险。类似地，族群战争对
维和行动不敏感，非族群战争的情况则恰恰相反。在三个政治性公共物品指标

中，共时国内冲突破坏族群冲突后和平，这个结果在 13 个模型的 10 个中得到了印
证。在非族群冲突中，共时国内冲突的和平建设功能只在 3 个模型中符合理论期
待。此外，政治参与和政治竞争对于族群冲突复发的影响都是非线性的，即短期
内是正的，而长期来看是负的。此外，非族群冲突只受到政治竞争的负面影响。

三个社会福利物品都对族群冲突复发产生了显著影响。相比之下，非族群冲
突没有受到识字率的显著影响。对于经济物品而言，公共交通、通讯基础设施和
经济增长率都与族群冲突的复发存在显著的关系，但只有通讯设施降低非族群冲

突才有死灰复燃的可能性。

① Aila Matanock, “Bullets for Ballots: Electoral Participation Provisions and Enduring Peace
after Civil Conflict,” International Security, Vol. 41, No. 4 (Spring 2017), pp. 93-132.
② 表 5 至表 8 可联系本文责任编辑获取。责任编辑电子邮箱：croton1985@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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