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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 年第 1 期
影响。总体效应为负效应,说明朝鲜向国际社会释放“无核化”信息具有一定的真
实性。
第二类是与通常观念不完全相符的指标,共有 7 个,分别是:指标 1(韩国对
朝鲜的刺激)滞后一期系数为负且显著性最高;滞后三期系数为正但显著性较低;
滞后两期不显著。这说明:当( − 1)月发现指标 1 值增大时,月朝鲜核行为的威
胁程度反而会降低;指标 1 在( − 3)月会对月朝鲜核行为产生微弱的正效应;在
( − 2)月则没有影响。总体负效应大于正效应,表明韩国对朝鲜的刺激越强烈,朝
鲜在短时期内实施核行为的概率越低。
指标 2(朝鲜对韩国刺激的负面认知)滞后两期系数为负,数值较大且显著;
滞后三期系数为负,数值较小;滞后一期不显著。这说明:( − 2)月朝鲜对韩国刺
激的负面认知越强烈,月朝鲜实施核行为的威胁程度反而越低;( − 3)月这一指
标也有一个微弱的负效应;( − 1)月则没有影响。指标 2 总体为负效应,这与指标
1 相一致,表明如果朝鲜认为来自韩国的刺激是严重挑衅的话,反而能够延缓其核
行为的进程。换言之,韩国对朝鲜的威慑是否成功在一定程度上取决于朝鲜所认知
的韩国刺激的威胁程度是否足够高。
指标 5(朝鲜对韩国政府的负面认知)滞后两期系数为负,且非常显著;滞后
一期和滞后三期都不显著。说明( − 2)月朝鲜对韩国政府的认知越负面,月朝鲜
实施核行为的威胁程度反而越低。总体效应为负效应,这一点也与通常观点相反。
这表明韩国保守党政府执政或者韩国政府趋向强硬会对朝鲜拥核具有一定的抑制
作用。指标 1、2 和 5 的结果与沃尔特·克莱门斯等的有关朝鲜要与韩国在军事和
威望上竞争的观点正好相反。
①
指标 9(朝鲜间的经济和人道主义互动)滞后一期系数为正且显著性最高;滞
后两期和滞后三期系数为负,但显著性较低。说明( − 1)月朝韩间有关经济和人道
主义互动越频繁,月朝鲜实施核行为的威胁程度越高;而在( − 2)月和( − 3)月
“朝韩间经济和人道主义互动”存在微弱的负效应。总体正效应大于负效应,这与
通常观念相反。滞后一期出现明显的正效应,表明很可能朝鲜寻求经济援助是假,
以开展经济人文互动为掩护,拖延时间发展核武力量是真。
① 参见 Walter C. Clemens Jr., “North Korea’s Quest for Nuclear Weapons: New Historical
Evidence,” Journal of East Asian Studies, Vol. 10, No. 1, 2010, p. 128; Victor D. Cha and David C. Kang,
Nuclear North Korea: A Debate on Engagement Strategies, New York: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2003,
p. 45; Young Sun Song, “North Korea’s Nuclear Issue,” Journal of Northeast Asian Studies, Vol. 10, No. 3,
1991, p. 63; Denny Roy, “Misunderstanding North Korea,” Asia Pacific Issues, No. 133, 2017, p.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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