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32 - 《国际安全研究》2023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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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作战体系“失能”。在无人武器的信息支援下，部队可实施“人机协同”战法，
缩短从发现敌人到摧毁敌人的作战流程。例如，在中东战场，美军率先使用“武
士”无人机搜索目标，发现目标后可快速引导 AH-64“阿帕奇”武装直升机摧毁

目标。 此外，无人机还可以在后勤保障方面节省大量人力，减少后勤单位伤亡
①
的风险。目前已经有军队使用无人机运输货物，美国海军则计划使用 MQ-25“黄貂
鱼”无人机执行空中加油任务，以强化对西太平洋的控制力。如果说侦察跟踪、试

探诱骗和精确打击三大功能使无人武器在前线获得更高的地位，那么支援保障功能
则是无人武器的再升级，它标志着无人武器不再是单一的工具，而是可以在作战体
系诸多环节中发挥支撑和辅助作用的新质战斗力。
从发展历程看，无人武器经历了从简陋到精密、从单一到多能、从低级到高级的

演化路径。随着通信、半导体等科技成果的涌现，无人武器的功能日趋完善，在作战
体系中的地位也随之提高。在 2020 年 9 月 27 日爆发的纳卡冲突中，无人武器取得
了举世瞩目的战果，首次成为一场冲突中的焦点话题。据统计，在为期 44 天的冲突

中，亚美尼亚的大部分损失都源于无人武器的攻击。在亚方被击毁的 201 辆坦克装
甲车辆中，至少有 128 辆毁于无人武器；雷达与防空系统被击毁 49 部，其中至少 42
部毁于无人武器。同时，有人武器取得的战绩也得益于无人机的侦察和引导。 此
②
外，无人武器还被用于“宣传战”。比如，阿塞拜疆将无人机拍摄的轰炸视频在社交

网络上传播，被称为“油管战争”（YouTube War）。 虽然参与纳卡冲突的无人武器
③
也存在诸多问题，比如依赖遥控、难以适应更高烈度的冲突等， ④ 但以发展的眼光
看，比起早期无人武器在越南战争中的拙劣表现，其技术进步的速度堪称惊人，展现

出巨大的发展潜力。在 2022 年的乌克兰危机中，俄乌双方都使用了大量的无人武器，
传统的苏俄式防空体系屡次被无人机突破，造成一定的装备损失和人员伤亡。可见，

① John D. Blom, Unmanned Aerial Systems: A Historical Perspective, Kansas: Combat Studies
Institute Press, 2010, p. 109.
② Stijn Mitzer et al., “The Fight for Nagorno-Karabakh: Documenting Losses on the Sides of
Armenia and Azerbaijan,” Oryx, September 27, 2020, https://www.oryxspioenkop.com/2020/09/the-
fight-for-nagorno-karabakh.html.
③ Shaan Shaikh and Wes Rumbaugh, “The Air and Missile War in Nagorno-Karabakh: Lessons
for the Future of Strike and Defense,” CSIS, December 8, 2020, https://www.csis.org/analysis/air-and-
missile-war-nagorno-karabakh-lessons-future-strike-and-defense.
④ Shaan Shaikh and Wes Rumbaugh, “The Air and Missile War in Nagorno-Karabakh: Lessons
for the Future of Strike and Defense,” CSIS, December 8, 2020, https://www.csis.org/analysis/air-and-
missile-war-nagorno-karabakh-lessons-future-strike-and-defense; Azerbaijan and Armenia: The
Nagorno-Karabakh Conflict, CRS, January 7, 2021, pp. 8-11, https://sgp.fas.org/crs/row/R46651.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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