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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 年第 2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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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等。
从国内的文献查阅来看,关于边境安全的研究并不多见。从 1992 年中国开始实行
沿边开放政策以来,关于边境地区经济和贸易发展以及兴边富民的文章相对较多,而
从安全角度对边境地区的研究相对很少,在 2008 年国家第二轮沿边开放政策调整之
后,随着对边境发展的关注,关于边境安全的研究虽然逐渐多起来,但是都集中于军
事院校和少数民族地区的研究机构,仍然没有形成气候,边境安全的研究在国内学术
界至今仍处在一个较为边缘的位置。同时,在已有的研究成果中,国内学者在边境安
全方面的研究集中于如何维护边境安全,注重实践性的治理与管控。在理论层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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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总体国家安全观来探讨边境安全的认知与路径; 在实践层面,则主要关注中国独
特的边境形态产生相对应的特殊议题,诸如“边境安全的维护、陆地边境的管控、边
民社会的治理、边境空虚的防范与治理、沿边开发开放、边疆地方政府治理责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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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边境治理的绩效等。” 因此,现有研究更偏重宏观和实践层面的探讨,缺少对边
境安全特殊性的进一步深化研究,在安全理念等方面缺少提升。
实际上,将安全问题置于边境地区去考察,我们发现安全在边境开放的情况下
所体现出来的并非只是“生存”的问题,而是更深层次的“共生”问题。
近些年来,国内学者将生物学的“共生”概念逐步运用到经济学、社会学等社
会科学的研究领域中,特别是从 2010 年前后一些上海学者将“共生”研究引入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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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关系领域,提出很多颇有见地的思想观点。 国际关系领域的 “共生”既遵循
① Kama Kaerg, “On the Borders of the Market: EU Emissions Trading, Energy Security, and the
Technopolitics of ‘Carbon Leakage’ ,” Geoforum, Vol. 51, No. 1, 2014, pp. 202-212;Julien Jeandesboz,
“Smartening Border Security in the European Union: An Associational Inquiry,” Security Dialogue,
Vol. 47, No. 4, 2016, pp. 292-309; Mayurachat Watcharejyothin and Ram M. Shrestha, “Effects of
Cross-Border Power Trade between Laos and Thailand: Energy Security and Environmental
Implications,” Energy Policy, Vol. 37, No. 5, 2009, pp. 1782-1792.
② 王亚宁:《总体国家安全观视角下维护中国边境安全的路径》,载《陕西学前师范学院学
报》2016 年第 9 期,第 1 页;徐黎丽:《论十九大报告中的“边境安全”》,载《西部蒙古论坛》
2017 年第 4 期,第 10 页。
③ 白利友:《国家治理视域中的边疆与边疆治理》,载《探索》2015 年第 6 期,第 30 页;
邓力方、张保平:《新疆南部边境地区非传统安全问题及应对策略》,载《广西警官高等专科学校
学报》2015 年第 5 期,第 31-35 页;梅英、彭海林:《缅北动荡局势下我国边境安全应对刍议》,
载《民族学刊》2018 年第 4 期,第 64-70 页等。
④ 金应忠:《国际社会的共生论——和平发展时代的国际关系理论》,载《社会科学》2011
年第 10 期,第 12-21 页;任晓:《论东亚“共生体系”原理——对外关系思想和制度研究之一》,
载《世界经济与政治》2013 年第 7 期,第 4-22 页;杨洁勉:《中国走向全球强国的外交理论准
备:阶段性使命和建构性重点》,载《世界经济与政治》2013 年第 5 期,第 4-14 页;苏长和:《共
生型国际体系的可能:在一个多极世界中如何构建新型大国关系》,载《世界经济与政治》2013
年第 9 期,第 4-22 页;夏立平:《论共生系统理论视阈下的“一带一路”建设》,载《同济大学
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 年第 5 期,第 30-40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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