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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 年第 4 期
法而探究;为推动学科或学派而搭建研究平台、共建思想共同体,等等。学理驱动
构成了中国 NTSS 最为朴素且持久的动力。
第二,技术驱动。技术革新改变着安全现实和安全治理方式,还为 NTSS 引入
新的研究对象和研究手段。如随着互联网、核生化、量子力学、新能源、人工智能、
转基因科技的发展,网络、核生化、新能源、人工智能等领域也不断涌现新型的安
全样态,并快速成为非传统安全的理论和政策新题,而随着大数据、政策仿真、数
据挖掘、文献分析技术的推进,NTSS 出现了相应的新的定量研究方法。
第三,事件驱动。即风险增长到爆破点,就以突发事件的形式有了现实呈现,
事件随即推动理论反思。如城市雾霾与水污染、垃圾填埋、群体冲突等常态问题日
益严峻,激起了学界对生态环境、健康安全、社会稳定等问题的持续研究;而严重
急性呼吸综合征(SARS)和埃博拉病毒、马航失联、斯诺登事件、巴黎暴恐、境
外撤侨等重大急难事件分别引发了学界对(国际)公共卫生、海空急难、网络与信
息、国际反恐、海外安保等新型安全问题的广泛探讨。
第四,政策驱动。受政府主导之发展模式的影响,政府政策和决策,尤其是高
层政策和决策通常是牵引 NTSS 转向的风向标,其通常会形成 NTSS 的“重大”且
“前沿”的研究议题,并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 NTSS 的研究主旨和内容,突出表现
为:围绕时政内容的政策分析与政策评论;围绕政策制定的政策评估与政策规划;
围绕政策思想变迁的政策文本梳理与分析;围绕政策规划的现实问题研判与政策建
议,等等。政策驱动下的 NTSS 具有了更好的实务性与战略性。
第五,全球(区域)环境驱动。全球或区域性的政治、经济与安全环境是导引
NTSS 之议题与重心变换的重要因素。全球与区域的金融、股市、汇率态势的变化,
暴恐、冲突、民族与宗教局势的动荡,气候、能源、网络、疾病、贫困等境况的改
变,都是成为催生 NTSS 日益深化的现实压力。
(五)研究逐步制度化
从研究产生之初的个体、零星、独立之研究格局转向有组织机构、学生培养、
知识传播、政策咨询和学术网络的制度化研究,这使得 NTSS 的理论创新、知识传
承、成果转化具有了稳固的累积性和可持续性。NTSS 的制度化水平成为衡量 NTSS
成熟度的重要尺度。
第一,组织机构。较有代表性的专门研究机构如:浙江大学非传统安全与和
平发展研究中心,侧重非传统安全的多学科交叉研究(在中共绍兴市委党校设有
分中心、在塔里木大学设立考察站);华中科技大学非传统安全研究中心,侧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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