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19 - 《国际安全研究》2020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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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年第 4 期
分,可分为两种类型:一是构成直接危害的重大传染病疫情、传统生物武器威胁、
生物恐怖主义活动、生物入侵、微生物耐药、实验室生物安全事件、生物技术谬用
与滥用和转基因生物,它们将直接影响物种规模大小、生态系统演替或个体的生死
存亡;二是实验室遗传修饰类的转基因操作、遗传资源流失和剽窃的一类,它们本
身并不直接构成生物危害因子,但涉及国家经济利益和长远人口安全(参见表 1)。
若按照生物危害发生的外部条件划分,亦可分为两类:一是非人为(直接)因素,
包括自然发生的重大传染病疫情、生物入侵、微生物耐药;二是人为因素,包括
人工重大传染病疫情、传统生物武器威胁、生物恐怖主义活动、人类社会抗生素
滥用导致的微生物耐药、实验室生物安全事件、生物技术谬用与滥用、遗传资源
流失和剽窃、遗传修饰操作(转基因)等。若从生物危害发生频度来看,一般的
新发突发传染病、人类社会抗生素滥用导致的微生物耐药、生物入侵、遗传修饰
操作(转基因)实验室事件、生物技术谬用与滥用、遗传资源流失和剽窃等生物
安全风险已经近似常态化存在;而重大传染病疫情、生物武器威胁、生物恐怖主
义活动的发生频度相对较低。此外,也可以从受影响群体的范围、防控策略等其
他角度来划分。
表 1 一般生物安全危害形态的比较
生物危害因子 外部发生条件 直接重大影响 是否
生物安全类型 天然 人工 非人为 人为 人类 经济、政 常态 全球防控
策略
发生 合成 因素 因素 健康 治影响 化
传染病疫情 ★ ★ ★ ★ ★ ★ 是 比较积极
传统生物武器 ★ ★ ★ ★ 否 积极
生物恐怖 ★ ★ ★ ★ 否 积极
生物入侵 ★ ★ ★ ★ ★ 是 消极
微生物耐药 ★ ★ ★ 是 消极
实验室生物安全 ★ ★ ★ ★ 是 积极
生物技术谬用与
滥用 ★ ★ ★ ★ 是 积极
遗传资源流失和 是 混合
剽窃 ★ ★
遗传修饰生物体
直接环境释放 ★ ★ ★ 否 混合
(转基因)
资料来源:作者自制,★表示为主要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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