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69 - 《国际安全研究》2021年第3期

2021 年第 3 期

赞同双边对话和谈判磋商的还包括前总统约瑟夫·埃杰西多·埃斯特拉达和
前副总统杰约马尔·比奈（Jejomar Binay）。杜特尔特则强调，菲律宾若强硬声
①
索主权，结果只能导致战争——一场菲律宾没办法取胜的战争。 杜特尔特多次
公开表示不会为南海争议与中国开战。
在南海争端中有重要影响力的菲律宾军方对于与中国的对抗也表现得比较慎
重。2012 年 5 月 9 日，时任菲律宾国防部部长伏尔泰·加斯明（Voltaire Tuvera

Gazmin）表示，国防部不会就黄岩岛事件发表声明，国防部不应加以“炒作”。
②
而且鉴于中国已经作好了一切应对准备，菲律宾还是“别把事情搞大”。 菲律
宾国防部部长德尔芬·洛伦扎纳在 2020 年 10 月召开的参议院预算听证会上淡化
南海争端，称其“可控”和“稳定”。洛伦扎纳称，菲律宾应该更多地关注“内

③
部威胁”。
对于杜特尔特就任菲律宾总统后推行的与中国和好的政策，知识精英们认为
菲律宾有必要在中美之间保持平衡，因而对杜特尔特重新靠近中国的政策在某种

程度上表示肯定。菲律宾情报与国家安全研究中心主任罗慕洛·班拉奥（Rommel
C. Banlaoi）认为，杜特尔特在中美之间实行模棱两可（ambiguity）的外交政策，
④
让菲律宾可以有更多的外交杠杆。 海德林认为杜特尔特可以努力在中美两个大
⑤
国之间保持动态的等边战略平衡，而不必站队或疏离任何一方。 也有菲律宾学
者认为，杜特尔特的独立自主外交政策只不过是对上届政府对中国的肆无忌惮的
对抗和对美国的不切实际的依赖的纠正，以及以一种务实的方式与正在崛起的中
⑥
国关系的正常化。
就连菲律宾主流媒体《马尼拉时报》（The Manila Times）也不赞成与中国激

① 蒋琛娴、鞠海龙：《杜特尔特政府对菲律宾南海政策的修正》，载《南海学刊》2018
年第 4 期，第 78 页。
② 朱陆民：《试论菲律宾挑衅中国南海主权的政策逻辑》，载《印度洋经济体研究》2014
年第 5 期，第 105 页。
③ “Philippine Military Chief: Situation in South China Sea ‘Very Tense’,” October 13, 2020,
https://www.rfa.org/english/news/china/situation-10132020174049.html.
④ Rommel C. Banlaoi, “Duterte’s Policy of Deliberate Ambiguity Towards China and U.S.,”
October 31, 2016, https://www.chinausfocus.com/foreign-policy/dutertes-policy-of-deliberate-ambiguity-
towards-china-and-us.
⑤ Richard Javad Heydarian, “Duterte’s First Year: A Strategic Roller Coaster,” July 10, 2017,
https://www.chinausfocus.com/peace-security/dutertes-first-year-a-strategic-roller-coaster.
⑥ Aileen S.P. Baviera, “Duterte’s Evolving South China Sea Policy,” Maritime Issues, January
25, 2018, http://www.maritimeissues.com/politics/dutertes-evolving-south-china-sea-policy.html.
· 6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