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51 - 国际安全研究2019年3期

人民安全视角下政府供给范式的服务转型

意味着政府从统治转型到管理，也意味着从管理转型到治理。这一过程意味着政
府从管理者向服务者的转型，它遵循着从管理主义向合作主义转型的逻辑过程。
在具体的安全服务供给方式上，也就意味着需要更多的参与、协商，不仅仅是供

给主体的多元化，更是供给方式的多样化。安全供给与需求的动态均衡，也就意
味着一种国家治理均衡。治理均衡是社会治理的理想状体，既满足了公平正义也
满足了效率效益，皆大欢喜。安全治理作为一种制度性安排，其目标就是要使各

博弈者/行动者在理性选择的过程中不断趋近治理均衡。诚如，在政治市场之中，
参与政治活动的行动者也是理性的效用最大化者，政治市场必然会在供需双方力
量共同影响下，达致均衡。这种均衡是不同理念的调节，更是不同社会利益的均
衡。该动态均衡中，中央人民政府、地方各级人民政府、直接利益相关者以及其

他无直接利益群体都是安全产品供给体系中的一员，如此多元的主体构成，其参
与方式、信息处理方式、合作行动的多样化必将呈现出供给方式的几何指数增
长。同时，安全的相对性决定了安全治理均衡是临时的、短暂的，动态平衡是永

恒的。当前的治理实践中，缺乏的就是有效协调各方的合作机制、持续作用的行
动者权力网络以及行动者理性诉求与政治价值间的契合。

五 服务型政府安全供给：以供给侧改革改善人民安全境遇

从一定意义上来说，干预往往导致一种零和结果。正如有些学者坚信“自由
市场必然带来自由、繁荣、和谐、效率和秩序；而强制和政府干预，必然导致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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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冲突、人剥削人、无效率、贫困和混乱。” 如何践行人民中心论，政府的
安全服务供给需要一场主动对接“群众点菜”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以人民为中
心的基本方略是永恒的，需要调节的就是服务人民的方式。唯有积极地了解人民
的需求，才能提升服务供给的质量与品质。

首先，国家安全具有“多主体政治与多主体政治安全”的特点，因而在供给
方式上，必须调整供给结构，促进供给主体与供给机制的多元化和多样化。诚如
刘跃进所言，“政治主体有各自不同的政治安全需要。不同的政治主体常常具有

不同的政治观念、政治意识、政治诉求和政治活动，同时也常常具有不同的政治
安全需要、政治安全状态和政治安全手段……不同类型不同层次的政治主体，都

① [美] 穆雷·N. 罗斯巴德：《人，经济与国家》，董子云等译，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
2015 年版，第 941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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